理会这些，他只是抬着头，望着那石室顶端。
于清渊看得分明，此刻师父的眼中，倒映出的不是溶洞顶，也不是漆黑，而是一片星光，是那寰宇。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如此……呵呵…理应如此。
如此……才好啊……呵呵，他娘个蛋。
没劲，没劲了啊……哈哈哈哈……”
姚本玉先是莫名叹息，感叹过后，却忽然狂笑起来。
那笑声绕梁，余音不息。
声音透过弯弯绕绕的洞穴，传了出去。
洞外，听到笑声的苑陶等人急忙跑了回来。
可到石室入口的时候，苑陶忽然拦住马仙洪和于清尘，不让他们进来打扰，同时他的脸上也浮现出喜色。
谁都没有说话，就静静的看着姚本玉狂笑不止。
不知笑了多久，姚本玉终于停下，可他开口的第一句却是说道：
“苑陶，滚出去，我要和我的乖徒儿说些话。”
“诶诶，好嘞。”
无缘无故被骂，苑陶不仅没生气，反而满脸欢喜的推着马仙洪和于清尘往外走。
“走走，别在这里打扰他们。”
等三人走后，姚本玉沉着眸子笑问道：
“好徒儿，你看见那东西了，对吧？”
于清渊沉默着没有回答。
姚本玉也不急，就静静的等着。
过了半晌，于清渊终于开口。
“不算看见，但大概知道那是什么了。”
听到这话，姚本玉嘿嘿笑了起来。
“起初发现你走了另一条路，我除了担心你能不能吃透本门绝学外，也没担心别的。
现在一看，更不用担心了。
也对，也对……
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老了，耗尽一生，能够得见大道，死了也值。
可你不一样，你的人生还长，你还有大把时光，你的路才刚开始，你还青春年少。
狗屁的朝闻道夕死可矣！
哈哈哈！
我总算体会你的心情了。
哼哼，当师父的还没有当徒弟的悟得早，可笑。
未来，是你的了，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