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老张的回答，出乎高廉的意料，可却听他继续说道：
“从一出生，我就是比壑忍，从来如此，一直都没有变过。”
听到这里，高廉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可你一直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即便有和你一样的，那也是极少数吧？
在你身边的，你所接触的，都是这个国家的人，你的心里就从不曾有过一丝动摇吗？”
闻言，老张反而嗤笑道：
“不，我从没有动摇过。
如果我们能一直没有冲突，我很愿意做你们坚实的战友，做你们的好朋友。
但很遗憾，我们现在的利益并不一致。”
高廉听到这话，趁着的脸色忽然阴雨转晴，嘴角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你该知道的，我一直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内心坚定的对手。
其实我该谢谢你们的，真没想到，一把破刀，就把你们这群隐藏起来的钉子全都钓了出来。
正好，将你们一网打尽，也能给后人留个更干净的天下。”
高廉话刚出口，一道人影忽然闪现，凭空立在他和老张中间。
于清渊左右各瞟了一眼，最后看向高廉。
明白他的意思，高廉立刻说道：
“我自己处理。”
于清渊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就要离开。
察觉到他的想法，老张却忽然对着他出手。
黑炁组成的恶灵朝他呼啸而来。
然而，于清渊只是转头看了一眼，那些恶灵就忽然静止不动，紧跟着自我崩散。
“这！你！你做了什么？！！”
老张无法相信，他自认自己的实力不输于高廉，于清渊再怎么强，自己也应该能拖延一会儿才对，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手段在对方面前这般脆弱。
“肮脏的垃圾。”
对于老张的手段，于清渊给出了自认为最中肯的评价。
“放你娘的屁！这可是我高贵的先辈化作的灵！”
老张口中的‘先辈’自然就是那些在这片土地上死掉的侵华日军。
不过他的话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