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昭真不是心理变态才揭这小二的伤疤,而是有些地方白昭暂时没有理清楚。
岂料小二听了白昭的话,几次想要回话都哽咽难言,最后竟是跪地抱头,嚎啕大哭了起来。
额
白昭有些尴尬。
自己不过是问了些话罢了,一个大男人居然哭成这样,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可这小二哭起来就没完没了,还愈演愈烈,白昭实在被吵的头疼。
呛啷
凛霜出鞘半寸。
“回答某家的问题,或者……死!”
白昭的耐心向来不会留给陌生之人。
如果这小二还是这般娘们唧唧的,不管他是真情流露还是想要蒙混过关,白昭都会毫不犹豫的一刀过去。
宁杀错,不放过。
杀人要问心无愧这种要求,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扯淡。
冰寒的杀意扑面而来,店小二很清晰的感觉到白昭不是说笑,这才抽抽噎噎的向白昭讲述起了他的故事。
原来,这店小二之前其实是这客栈的掌柜。
店小二本名张书,正是宣州人士。
父亲给他取名张书,本是希望他能饱读诗书,考取功名。
奈何张书实在不是块读书的料,屡试不中的他只好接手自家客栈。
本来对张书继承家业这件事,他的父亲也还可以接受。
可听说张书小时的玩伴考取功名,已经赴京做官。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这下好了,父亲为此没少在他耳边念叨。
可张书却不以为意。
他本就不想做官,只想安安稳稳度日。
做官干什么?
像宣州城里那些官老爷一样,欺压百姓吗?
做被百姓戳脊梁骨的事,他不愿。
如今这般,守着自家客栈,虽然赚的不多,但每日听着往来客人的新鲜故事,倒也乐得自在。
更让张书满意的是,在他二十那年,张书娶到了小时候就满怀憧憬的邻家姐姐。
说起他的娇妻,张书那满是温柔的目光,让白昭不忍打断偏题的他。
邻家姐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