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的全息影像突然从战术目镜跳出："快撤！地下三十米检测到反物质反应堆！"
众人还没来得及转身，整个地宫突然倾斜四十五度。轩辕雪的长枪插进岩壁才稳住身形，却看见青铜鼎里的水银汇成巨浪，浪尖上站着个穿中山装的虚影——正是本该死在工厂废墟里的林无夜！
"晚上好。"林无夜摘下金丝眼镜，胸口怀表链子拴着块龙脉碎片，"感谢诸位帮忙清除失败品，现在轮到正式实验体了。"
他身后的汞浪里，缓缓升起九具水晶棺。
"凹！这货是属蟑螂的？"九尾狐的全息投影突然实体化，战术靴踩在倾斜的青铜鼎上溅起汞花，"姓林的你t诈尸专业户啊！"
林无夜指尖摩挲怀表链坠，汞液在他脚底聚成太极图案："纠正两点。第一，你们在缅甸击毙的只是我的克隆体；第二——"他忽然扯开领口，锁骨处嵌着块与肖厚同源的龙脉结晶，"现在该叫量子幽灵。"
轩辕雪的银枪突然调转方向，枪尖在秦天喉结前骤停。她脖颈青筋暴起，河图纹身渗出金液："他在篡改认知"
"认知战是吧？"李文轩突然摘下破碎的眼镜，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盯平板。屏幕上跳动着《易经》卦象与二进制代码混合的乱码："坎为水，震为雷——给老子破！"
汞浪中突然炸起球形闪电，九具水晶棺同时弹开。1号棺里坐着穿jk制服的双马尾少女，正把玩着九尾狐生前的战术目镜。
"姐的装备！"九尾狐的投影突然卡顿。少女歪头轻笑，指尖轻点目镜边框，现实中的秦天突然捂住右眼——战术目镜正在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