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兴奋地喊道，"继续攻击!"
"咳咳咳"肖厚单膝跪地，胸口碗口大的伤口里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粘稠的黑雾，"你们竟敢"
轩辕雪突然甩出三枚青铜钱，硬币在半空组成六爻卦象："乾上坤下，天地否！"她咬破舌尖喷出精血，卦象瞬间染成血红，"秦队，攻他天突穴！"
秦天瞳孔骤缩。进化后的视觉捕捉到肖厚咽喉处若隐若现的龙鳞缝隙，那里跳动着暗金色的光点。
九尾狐的战术目镜突然亮起红光："头儿！他心脏位置有能量漩涡！"
"两面夹击！"秦天暴喝一声，身形化作金色残影。肖梦琪默契地甩出虎符，青铜古器在空中分裂成十二道幻影，封死肖厚所有退路。
肖厚狞笑着撕开上衣，露出镶嵌在胸口的龙脉结晶："晚了！"黑雾凝成实体化的龙爪抓向秦天面门，"你们根本不懂什么才是真正的"
"就是现在！"李文轩突然从阴影里冲出，眼镜片上反射着密密麻麻的代码。他手中平板电脑的充电接口，正插着王磊临死前给的核电池！
嗡——
高频电磁脉冲以核电池为中心炸开。肖厚胸口的龙脉结晶突然过载，发出令人牙酸的蜂鸣。轩辕雪的银枪裹挟着血色卦象，精准刺入那道鳞片缝隙。
"不可能！"肖厚疯狂嘶吼，身体开始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般闪烁，"我明明已经融合了"
秦天跃至半空，进化后的右臂青筋暴起。拳头穿透肖厚胸膛时，触感像是打碎了一整块钢化玻璃。龙脉结晶在掌心炸裂的瞬间，他听见七百二十三种不同频率的龙吟。
地宫穹顶开始塌陷，碎石间露出真实星空。肖厚破碎的身体正在量子化，每个碎片都映出不同时空的画面：缅甸雨林里的生化实验、金字塔下的青铜巨门、还有穿着白大褂的赵天龙在虚空中冷笑。
"原来你们都是"肖厚最后一块碎片消散前，露出恍然大悟的惨笑。
"小心！"肖梦琪突然扯住秦天后领。他们脚下的祭坛裂开深渊，十二尊青铜鼎从地底升起，鼎中沸腾的竟是闪着金属光泽的"水银"！
李文轩的盖革计数器疯狂鸣叫："是汞同位素！这些鼎在制造人工虫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