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还是想你,想大家……”
华玦轻轻叹了口气:“你一直想回到我的过去救我,算是了了你一个心愿。”
“小玦,我走后,他会开始新生活对吗?我走的时候他才二十二岁,还那么年轻,我替他扫平了一切障碍,我只是他生命中的一瞬。”
华玦点点头,轻轻吻了女孩的额头,他知道,这绝不可能,年轻的自己会用一生来祭奠她。
他从没有放弃对吉祥的争取。
那一晚,吉祥在梦中低语:或许我们上辈子认识,只是你忘了我。
于是他在她耳畔说:我怎么会不认得你。
华玦在心里对另一个自己说:苦难是不能避免的,既然你没有经历过前面的苦难,只能用余生来弥补。
……
太子府,华玦站在客厅的长窗前,华辰站在他身后,微微一笑:“是不是吉祥同意了,让你来告诉我。”
华玦哼了一声,转头看着他:“吉祥说什么封号你自己定,和我平起平坐。”
华辰眼眸闪过一丝狡黠,弯起唇角,摇摇头:
“我本来就对朝政没兴趣,我从此待在太子府里,种花、养兔子。”
“是吗?”华玦的口气充满质疑。
华辰看着窗外初夏的青枝绿叶:“吉祥是个念旧的人,她一定会来看我,皇长兄,我们谁胜出还不一定呢。”
华玦瞥了他一眼:“走着瞧。”
即日起,陈吉祥要登基成为京城帝国的女皇。
侧殿中,内阁在紧锣密鼓地筹备这件事,要均衡华辰以前的朝廷,还要分流到西藩的宫廷。
华辰的朝廷官员都谨小慎微地站在一侧,兵部尚书李玉已经被华玦委任为元帅,和华萧同列。
宰相瞅着李玉跟在摄政王身边,崇拜又受宠若惊的样子,撇撇嘴。
华玦将兵部和外交都交给金焕俊,他年轻有为,文武双全,又谦虚谨慎,成为自己的左右手。
华玦知道阮天泽并不在意名位,但是依然封他为越王,以他的能力,实至名归。
所有的人各有封赏,华辰的官员也做了妥善的安排,众臣缓缓退出侧殿,长桌前,只留下陈吉祥、阿吉兹和远道赶来的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