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玦站在门口,宽阔的背脊僵直,他缓缓转头,看着他低声说:
“阿俊,是我对不起你。”
他眼眸中盛着复杂的光,迟疑片刻,转身离开。
金焕俊颓然倒在枕头上,两行清泪滑落脸颊。
几天后,他的身体居然开始慢慢好转,虽然体内的毒还在,但是比起骨痛,这些根本不算什么,不发病的时候,他可以起床在屋子里走动了。
他的眸子有了些许光彩,每次容瑾来给他诊脉,他都会往后看,寻找另一个人的身影。
晚上,他揽着陈吉祥给她讲高丽的民间传说,涩涩的那种。
羞得陈吉祥面红耳赤:“你们好变态啊!别给我讲了,耳朵要不得了!”
他搂着女孩,眉眼弯弯:“等我再好一些,给你做人参炖鸡。”
“等你再好一点,我还要吃别的。”
陈吉祥瞥着他,唇角微微翘起,意味深长地说。
他盯着女孩的眼睛,咬了咬唇,翻身将她压在床榻上:“不用再等了。”
不可能再好了,现在已经是最好的时候了,几天后情况就会急转直下。
“不行不行,你刚好了一点,不能作死。”陈吉祥推他。
金焕俊停下动作,看着身下的女孩,幽幽地说:“我怕没有机会了,等我死了,只给你留下第一次的印象,手忙脚乱,毫无愉悦。”
他的眸中闪着饥渴和遗憾,哑着嗓子说:“求你,再给我一次。”
陈吉祥的心被刺痛,她翻身压住少年,两人换了个位置,俯身吻他,啃嗜他的嘴唇,牙齿轻轻相碰,像两只互相慰藉的兽。
衣衫掉落到地上,陈吉祥一路下行,吻着他的脖子、胸膛……坚硬的牙齿划过女孩柔嫩肌肤……
琥珀色的眸子蒙着水光,眼尾噙着泪,他觉得此生足矣,了无遗憾。
三日后,一个身着高丽官服的人倒在边境不远处,背后有刀伤,军士们把他抬回营地。
他用最后一丝力气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我是小皇子的幕僚,这是我给他偷出来的解药,请他宽恕我的背叛……”
断气了。
这瓶解药被送到西藩皇宫,经过容瑾检测后,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