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藩皇城里耽误了服药,又情绪太过激动,恐怕大限会提前。”
一个高丽将军疾步走进来,单膝跪地说:“西藩叫阵,您要不要出去?”
“殿下,陛下数次催促,您的身体也不能等了,赶紧用西藩女王换取他们的摄政王吧。”
金焕俊没有理会太医,他缓缓站起身,下巴微抬,对一旁的军士说:“给我披甲,我要出去会会他。”
太医一惊,连忙抬头说:“殿下,您现在还不能作战。”
“放心。”他粲然一笑:“我现在不跟他打,只想气气他。”
两军阵前,金焕俊披着战甲,骑着高头大马慢慢从军阵中走出来。
看着对面阵营前策马伫立的华玦和华萧,他抿了抿唇,笑着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啊。”
华玦眼眸圆睁,瞪着他说:“你们想要的是我,立刻把她放了,我这就束手就擒。”
一抹轻浮的笑浮在金焕俊唇边,他眼眸一转说:“急什么,我很喜欢她,要和她亲热几天再还给你。”
“你敢?!”华萧用手中长剑指着他怒吼:“信不信我把你脑浆子踩出来?!”
金焕俊侧眸冷冷看了他们一眼,继而,唇角扬起:“华玦,如果你承认事实,我就不碰她。”
华玦银甲银枪,座下白马,斗篷猎猎作响,银发如雪飘飞,日暮余晖给他镀了一圈金光,如同精灵战神。
瞬间,他将手中长枪向金焕俊掷了过去,只听“嗖!”地一声划破长空——
金焕俊瞳孔一缩,长枪闪电般从他脸侧飞过,打落了他的头盔,一丝血珠从他脸颊上滑落。
他气恼不已,抓起缰绳,调转马头,离开阵前。
“你为什么不一枪穿了他的头!”华萧牙齿咬得咯吱响。
金焕俊回到营帐,手下将他的头盔捧回来,他劈手抢过,狠狠摔在地上。
“华玦……”他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浅色眸子闪着怒火:“西藩女王醒过来了吗?”
“还在沉睡,不过应该快醒过来了,要不要捆绑?”手下问。
他没有回答,冷着脸将身上的盔甲脱下来,转身往营帐后面走去。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