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焕俊在十招内,将杨君清打下马。
他伏在马背上,看着地上的杨君清,细长的眉眼一弯,笑着说:“回去吧,让华玦来跟我打。”
议政厅,吴越气恼地说:“我的错,幸亏阿清没受重伤,要么吉祥非宰了我不可。”
内阁的武将们都惊异地摇头,张检望着摄政王华玦说:“小看他了,下一个谁去。”
“我去。”华玦说。
吴越一怔:“这么快就出王炸?”
“再阵前落马会影响士气,况且现在金俊焕正好心高气盛……”
华玦唇角一挑,眼眸掠过自信慵懒。
翌日,华玦一身白色铠甲,银发白马,手持长枪,策马走到阵前,微微一笑,低声说:“你不是想跟我打吗?”
金焕俊看着他,上下一番打量,脸上露出干净的笑容,恰似一个阳光少年,他的声音也同样不染尘埃,说出的内容却够污:
“你在我母皇床榻上的时候,也这般打扮吗?”
华玦轻蔑地哼了一声,心想小小的年纪会用心理战术,他用心理战的时候,这小子还在吃奶呢。
他不动声色地勾勾手,示意金焕俊出击。
金焕俊琥珀色的眼眸一凛,猛地一挥长剑策马冲过来,长剑破空而出。
华玦盯着他的眼神、手臂和肩膀,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他舞动长枪迎战,枪影如山,枪势如龙,金焕俊根本占不着便宜,当他们的兵器抵在一起时,华玦低声戏谑道:“听闻你根本不知道父亲是谁……”
金焕俊脸一沉,手中露出一丝破绽——
华玦长枪直刺他的咽喉。
他剑锋一转,巧妙地化解了这一枪。
两人拉开距离,金焕俊笑得一脸灿烂:“我根本不在乎父亲是谁,我是母皇的儿子。”
他牵着马缰绳往后退:“华玦,我们今天到此为止。”
高丽鸣金收兵。
华玦看着他的背影,微微蹙眉。
金焕俊回到军帐,一撩斗篷坐在桌榻前,面色严肃地思考,良久,他眼眸一转,问跪坐在面前的几个谋士:“把西藩女王的画像再拿过来,我要看看。”
谋士将画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