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陛下,这是西藩机密文档,臣奉上,以表忠心。”阮天泽从怀中取出密函,双手奉上。
华辰微微一笑:“朕倒是想看看你从吉祥那里拿来什么东西。”
太监接过密函,走到华辰身边,双手奉上。
华辰从信封中抽出信件,展开看——
上面画着一只白兔。
华辰瞳孔一缩。
阮天泽眼中寒光闪过,他猛地从袍袖中抽出一把短刀,直奔华辰而去。
华辰后仰,避开了第一刀,胸前的衣衫被划开。
他身边的侍卫将手中的长剑瞬间刺入阮天泽的右腿。
阮天泽牙关紧咬,第二刀刺入华辰的胸膛,随即,转身向大殿外冲去。
御林军已将大殿包围,阮天泽在围剿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他冲出皇宫,消失在夜色中。
不多时,大殿内恢复秩序,御林军和太医围在御座周围。
华辰依然稳稳坐在龙椅上,他缓慢掀开胸前的衣衫,里面露出护甲,这是吉祥当年给他做的,用纸浆和麻布,轻薄,但堪比钢铁。
他的目光又落在桌子上的纸张上,用手轻轻摸着上面的白兔。
暗夜深沉,深巷中传来沉重的喘息声,阮天泽在一处角落,背靠墙壁,微微蹲下身子,尽量让自己隐藏在阴影中。
大腿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流血,他扯下衣带,用牙齿咬住带子的一端,用力缠绕了几圈,直到伤口被紧紧包扎住。
他没有等到吉祥派来接应的人,确定好没有追兵后,他缓缓站起身,打算搞一匹马,支撑着回西藩。
消息很快传到西藩,陈吉祥拿着密报:刺杀失败,阮天泽逃脱。
这两件事都是她始料未及的,一石二鸟的计划,没想到她这次居然失算了。
两天后,军士跑进朝堂,向陈吉祥禀报,阮天泽回来了,朝臣大为震动,陈吉祥眼眸一震,急忙走出大殿。
远处,一骑快马缓缓靠近宫门,阮天泽伏在马背上,身体随着马的颠簸微微晃动。
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双手紧紧抓着马鬃,头低垂着,额前的发丝被汗水和血水浸湿,黏在脸上。
他腿上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