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觉得你还是去南越吧,你不找华萧的麻烦,他也会来找你……”陈吉祥摇摇头。
阮天泽坐起身,沉吟良久说:“吉祥,我既然决心留在你这里,什么屈辱我都愿意承受,我不和任何人计较。”
陈吉祥还是不松口:“何必呢,我会去南越看你的,你带领兵团驻扎在那里我也很放心。”
阮天泽深深叹了口气,气愤地说:“你是怕我伤了华萧!”
陈吉祥咬咬嘴唇,沉默不语。
“我去求他。”阮天泽胸口起伏着,紧紧抿着唇说。
翌日,阮天泽只身等在华萧的寝殿门口。
华萧下朝后,远远看到他的身影,暗自揣摩了一下,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阮天泽表情僵硬,目光恳切地说:“凌王殿下,我求您谅解我的过失,容我留在内阁。”
华萧眯着眼上下打量他,轻蔑地说:“先告诉我,谁治好了你。”
阮天泽低下头,低声说:“付子君。”
华萧点点头:“原来是华辰,他让你来吉祥身边搅混水。”
阮天泽抿了抿唇,低声下气地说:“我不会和任何人争宠,更不会和你,我也不做大将,只要你能容下我,做个侍卫都行。”
“好啊。”华萧眉梢微扬:“你来我寝殿做侍卫吧,今晚就开始。”
他下巴一抬,点了点靠近床榻比较近的一个位置:“就站在那里。”
阮天泽嘴角抽动,微微点点头。
夜幕低垂,阮天泽换上侍卫的衣服站在华萧寝殿,华萧还没回来,宫人们在收拾打扫,浇花整理。
不多时,他听到脚步声和说笑声,愈行愈近。
到了寝殿门口,华萧一把抱起陈吉祥:“抱你进去,你最近重了,少吃点吧。”
陈吉祥捏他的鼻子:“要你管,谁小时候一顿吃十个鸡腿,太子府的后厨天天为你一人忙活。”
他们几乎是擦着阮天泽过去的,陈吉祥压根没有注意到他。
阮天泽低下头,垂下眼眸,控制自己不去看也不去听。
华萧将陈吉祥丢在床榻上,就慢慢解腰带:“你今天晚上不去南越蛮子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