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鞭子抽你!”阮天泽愤怒地说。
“这算什么,跟着贵人吃得好住的好,他们起码不会像南越男人一样,不如意就把我们的腿打断!你们都是些畜生。”
黎翠咬牙切齿地说。
旁边的女人也都纷纷点头。
黎翠扯开一个男人口中的布:“你想回南越吗?”
“不想,我们在南越做工到死,长老也不给我们一分钱,说什么有钱同用,其实都归他了。
给这里的贵人做长工,他们给工钱,有的还会给我们娶个老婆。”
男人们也都纷纷点头。
黎翠说:“谁要你多管闲事,你想回南越做狗不要拖累我们。”
这时,三个京城人从屋里走出来,一人拿着铁夹棍,一个拿着一个烧红的烙铁……
他们用夹棍夹住阮天泽的脖颈,在他肩膀上烙上奴隶的标记。
一股灼热的疼痛瞬间贯穿身体,他眉头瞬间紧紧蹙起,牙关紧咬,浑身颤抖。
他头脑一片空白,一瞬间,他想起吉祥的怀抱,温暖柔暖,她抚摸他的额头,亲吻他的嘴唇,治好他的顽疾……
如今,他像野狗一样被打上印记。
他晕了过去。
等他再睁开眼眸,看到自己在一个杂物间,脖子上套了一个铁圈,被铁链锁着,拴在柱子上。
肩膀火烧火燎地痛,他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黑透了,马车上的笼子空了,那些南越人都被买走,只剩下他一人。
阮天泽从未像现在这样想念陈吉祥,想回到西藩,见到心爱的女人,请求她的谅解,不要卖掉自己……
泪水从他眼眶中滚落,砸到地上。
这时,门一响,三个人走进来,他们像看牲口一样看着阮天泽,讨论着他的去向。
“他们都不敢要逃跑过的,真晦气,我可不想管他饭吃。”
“要不然卖给矿山,价格低了点。”
“卖给柔风馆如何?看他这个样子,能打,也能干。”
他们别有意味地说,随后,哄笑了一阵。
阮天泽看着他们,不知道“柔风馆”是什么地方,眼眸中透着惊恐。
一人上前捏起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