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猫哭耗子似的掉了几滴眼泪。
听人提及亡母,宋澜脸色更难看了两分。
她目光冷冷的盯着管事儿,犹如是在看死人。
管事一无所觉,仍在故作忧心,哭了个情真意切:“表小姐,您昨夜到底是去哪了?”
说着,目光不经意在裴元始跟刘武身上来回扫过,最后落在刘武身上,做出震惊又心痛的样子,捶胸顿足好一会儿。
“表小姐,您、您怎么能这般作践自己,与、与陌生——”男子在外过夜!!
管事嘴里的脏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忽地感觉嗓子一紧,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捏在他脖子上,掐的他喘不过气来。
唔唔唔!!!
管事瞪大了眼睛,双手用力抠着自己的脖子,像是要扒拉开掐着他的手。
只是这副模样,落在旁边者眼中,就是管事好好说着话,突然抽疯了一样,用力抠着自己脖子,像是想要把喉咙给抠开,大口喘息一般。
“瞧见了吧?这就是卷嚼舌根,污蔑旁人清白,意图造黄谣的下场!”
宋澜嘴角微勾:“小小教训,管事可学会怎么说话了?”
她吹了一口阴气,给人看了看拔舌地狱的日常。
“或者,你也想去拔舌地狱,好好治治乱嚼舌根的毛病?”
话音刚落,管事就觉得自己舌头被拔的老长,丢进滚开的油锅里,翻来覆去的炸。
啊啊啊啊啊!!!
管事惊恐的想要叫喊出声,却发现舌头还在油锅里,根本叫喊不出来任何声音。
“啊!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都是二爷要我这么说的啊!”
“表小姐饶命啊!”
“我不要下拔舌地狱,饶命啊!”
管事满心惶恐,发现可以出声后,立马就把谢家老二给出卖了。
他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给宋澜磕头。
落在旁观人的眼里,就是管事突然发疯,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大嘴巴,牙都打掉了一颗,和着血粘在唇边。
接着又跪在宋澜面前,哐哐磕头,说都是谢家老二指使他当街造黄谣,污蔑宋澜清白的。
“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