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那倒也不必。”
廖芳问道：“黎黎，你是不是做什么大事了？”
夏黎诧异，“怎么这么问？”
廖芳道：“我们学校老师问我考上大学有没有什么经验和技巧，有没有人辅导，我开始没懂说了你给我辅导了，但后来听我妈说了事自己，我觉得老师其实是想问你的事情。”
夏黎……至于吗？
她干嘛了？
等人走了，夏黎迫不及待问：“小明，什么人在调查我？”
系统：“积分。”
“什么人这么贵？”
系统：“宿主，有很多批哦。”
夏黎很无语，还“分批”了？
有这么夸张吗？
有什么问题不能直接问她本人吗？
夏黎想了想，以自己对系统的了解，10万积分还多批，那很可能是5批或者10批人。
她普普通通一条咸鱼，做什么都没想出挑，这么多人来调查她，肯定是她做了什么。
化肥？猪饲料？化纤？给傅明晖的炼钢技术？还是机床？
巧了，凑起来还刚好五项呢。
“小明。我要是选择性，只想知道对我人身安全有威胁的那一批，多少积分？”
系统道：“目前对宿主都没有人身威胁。”
夏黎……赚积分不易，没有性命危险，那不知道也无妨。
系统……宿主，你最近赚的积分不是挺多的吗？真的不想知道吗？
宿主最近收获的可都是专业大佬们的认可和崇拜，那积分才是女二该有的改名分。
夏黎：“我想知道，但不想花积分。”
系统……
“你看我现在攒积分也是为了让你能够升级，你是不是该适当的给我提供一些优惠呢？打个一折你看行不行？”
“你怎么不去抢？！”
“小明，你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系统，怎么能有这么可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