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人喜欢啊，粉红的、奶白的，再来个小蛮腰，又原料又好看，不好吗？”
虽然确实是闲得发慌，但夏黎觉得挺理所当然的啊。
方主任依旧嫌弃，“你是我们这福利好，家里不缺肥皂，外面买肥皂都还要票，能买到就不错了，还追求什么好看不好看。”
化工厂很大，生产肥皂的是下属的日化厂。
夏黎想想也是，就是看现在肥皂的颜色就觉得质量有问题，想要调整一下。
“做得好看大家看着心情好，可以出口呢。”
方主任更觉得好笑了，国家外汇是紧张，想从国外买个啥都不是捉襟见肘，是纯粹没几个钱。
能换外汇的东西少之又少。
方主任以为夏黎是那种很普通的一点都不懂国外是啥样的小年轻，才会幻想着自己家一点儿好东西能出口。
随口解释了几句，劝她放弃这个念想。
放弃？
你不说我还真没想到呢，怎么就不能出口了？
重点就是要好看，还要有特点。
都要过年了，各种技术大佬还在加班，对夏黎的设想只能说是——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试着搞一搞。
根据夏黎给的配方进行调整，弄出来的肥皂还真的——好看。
很好看，香味也很好闻。
但你说出口也就别想了。
“这东西生产没多大难度，但是重量却不轻，真要运出去出口，得卖多少钱才能真的赚到外汇？”张伟阳来回看了看手里的肥皂得出结论。
连广告词都想好了的夏黎——确实没想到这点。
后世流行过一段时间的花朵肥皂，每个花瓣都能做肥皂，更好看，使用次数少，重量也要轻很多。
要生产那种肥皂肯定不能使用现在的机器，她不能确定现在的国外市场，国有的厂子也不可能冒险。
夏黎有点小小的遗憾，毕竟这东西都做出来了，结果却没用。
姚兰也觉得女儿这事做得有些浪费精力，“这肥皂大家图的都是能洗干净，你图个好看、好闻有什么用？”
家里停电了，姚兰点了盏煤油灯，黑暗里都能看到煤油灯火焰上一条向上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