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个字，又一次浮现在沈漫漓眼前。
路人指指点点的目光，窃窃私语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屈辱感再次将她吞噬。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漫漓的声音有些发抖，是气的。
秦溪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靠近了一些。
“我想说，陆柒柒现在风头正盛，楚霖琛护着她，司先生似乎也对她余情未了，而你呢？司太太。”
秦溪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又有一丝煽动。
“你得到了什么？一个名存实亡的婚姻？一个对你只有厌恶的丈夫？还是被她当众羞辱，连带着司家一起丢脸？”
沈漫漓猛地抬起头，墨镜下的眼睛死死盯着秦溪。
“住口！”
秦溪并不在意她的怒气。
“为什么要住口？我说的是事实，不是吗？你甘心吗？沈漫漓。你耗费了那么多心思，才爬上司太太的位置，结果呢？陆柒柒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轻易夺走你的一切。”
听到这话的女人觉得声音尖锐的很，无孔不入的扎着她的耳膜，她重重的拍了下手掌。
“我让你闭嘴。”
秦溪无动于衷，“你的丈夫，你的尊严，你的体面，她把你踩在脚下，让你成为整个圈子的笑柄，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
秦溪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精准地戳刺着沈漫漓的痛处。
沈漫漓的胸口剧烈起伏。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凭什么？
凭什么陆柒柒可以那么嚣张！
凭什么司钦屿要那样对她！
凭什么她要承受这一切！
恨意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我不甘心。”
秦溪看着她眼中翻涌的恨意，满意地笑了。
时机到了。
“不甘心，就对了，沈漫漓，你不是一个人，我也很不喜欢陆柒柒，或许，我们可以做点什么。”
沈漫漓喘着粗气，看着秦溪。
她的理智在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