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响总监办公室的不是别的，正是来自“昼夜娱乐”的律师函。
总监正躺在宽大的办公椅里，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刷着手机，嘴里还叼着根香烟，袅袅青烟肆意升腾，让整个办公室都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烟味。
听到声响，他不耐烦地抬了抬眼皮，伸手接过律师函，只是粗略一扫，密密麻麻的文字就映入眼帘。
他平日里最厌烦看文字，当即烦躁地拧起眉头，咬着香烟的嘴嘟囔道：“这什么东西？”
站在一旁的小助理被烟味熏得眼眶泛红，嗓子眼也发痒，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才赶忙回道“昼夜娱乐给咱们的律师函。”
“啊？”总监愕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他双手快速地把律师函里的所有文件从文件夹中一股脑抽了出来，几张文件的红头处，几个鲜红醒目的大章格外刺眼。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该不会是自己这段时间在网上暗中泼脏水的小动作被发现了吧？
可转瞬，他又宽慰自己，在这鱼龙混杂的娱乐圈，大家为了抢资源、博热度，不都是这么干的吗？自己不过是顺势而为，哪算得上什么大错？
「我方律师依法接受昼夜娱乐有限公司（以下简称 ‘我方委托人’）的委托，指派本方律师就贵方旗下艺人恶意造谣、实施不正当竞争等侵权行为，郑重致函如下：……」
开篇措辞规整又官方，紧接着，便是长达一千多字的法律依据，引经据典，条理清晰，把龙涛娱乐旗下艺人的侵权细节、触犯的法律法规一一罗列。
详实得让总监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越往后看越心惊，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律师函，纸张被捏得微微作响。
「我方要求：立即停止侵权行为：贵方需在收到本律师函后的 24 小时内，删除所有涉及诋毁我方委托人的微博文章、评论及转发内容；同时，停止雇佣水军、操纵舆论等一切恶意攻击行为，不得再以任何形式发布损害我方委托人名誉与商业利益的信息。
公开道歉：贵方应在发布不实信息的原平台，以及业内知名的娱乐资讯网站、直播行业论坛等平台，置顶发布向我方委托人的公开道歉声明，声明内容需经我方审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