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鸟都没有说话,但他们两个的眼睛,却都紧紧地盯着备胎。备胎刚才敲麻杆那一棍,让他们看到备胎的狠与毒。
一个女人说打就打,而且打得还特重,这女人的心机与心计,就只能用狠与毒来形容。说打就打,是备胎的风格,但她打人,一定有着她本身的评判标准,并不是乱打。刚才她打麻杆,纯粹就是莫名莫妙,直到此时,她自己都没想到清楚为什么要批麻杆。
打麻杆,根本就没有理由,但是已经打了,——看着麻杆满眼满脸的怒火,备胎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不过她察觉到内心深处,似乎有一道得间,但至于为什么得意,却又说不清楚,只觉得打得好,但又觉得有些对不起麻杆,毕竟他没招她惹她,就那么打她,实在有些对不起他,但这话溜到嘴边,却又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拉了回去。
但她并不知道这当中是谁在主宰她的思想,冥冥之中,只听见那个声音:“打他!打他!”至于他是谁,她根本就不清楚,当时因为眼前只有麻杆,所以她想都没有想一下,便朝麻杆打了过去。“叭!”当镇邪棍打到麻杆的屁股上,她都没有清醒,直到麻杆厉声喝斥,她才从那个迷迷糊糊的世界中清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