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拥有统治天地的存在,所以她施加在这幢高楼上的能量,本就是最最强横的力量。”
听到我这样说,虎子沉默了。
盘子翘了下嘴角,备胎看向高楼的眼眸,则多了道佩服的眼神。当年高高在上的黑王,果真是闻名不如一见。透过封印的结界,可以清楚地看到高楼没有受到任何损坏,雕龙画凤窗户,缠绕着张牙舞爪的龙柱头,刷着红漆的墙壁、门扉、檐角、大门以及楼顶上的青瓦,也都完好无损,颜色鲜活,就像才刷上去的一般。
解不开封印就过不去,虎子、盘子和我商量了半天,也商量出一个具体的结果。韦奈和馨儿肩并肩坐在院边青石上,静静地望着天上的冷月,感觉人生好温馨。
人生如月,虽冷,却明亮。此刻心不明亮的,是我、盘子和虎子。
麻杆在抽烟,只有一有空闲,他就会抽烟。烟是麻杆的生命与精神寄托。扁鸟在看院边的一株仙人球,球面上开满了阴诡的花,很香,上面有水珠在跳动。一只小小的甲虫,静静地伏在花瓣间,两只小眼睛警醒地临视着我。
胎在哼一声家乡的小曲。曲调婉转,曲声悠扬,非常悦耳动听。当这曲声传到备胎和备用子的耳朵里,我看到她俩原本清澈的眼睛,分明湿润了一下。家乡的小调,永远都会撩拨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根弦。
“这曲,是不是叫‘想家,就唱一唱’?”
轮胎点了下头,愣起眼看着我:“不,这曲叫‘解咒’……”
“解咒?”眼睛亮了一下,我激动不已的问他道,“这咒,你能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