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和此事也有些缘故。
“伯母还有一事,我听雁筠说昨日来为我看诊的大夫是一位神医,还未来得及细问,不知要去何处才能找到那位神医?”
那神医的医术高明,如果能为陆珩看看说不定有法子治疗他的腿伤。
“那神医似乎不是本地人,就在东街的万宝楼旁边,你找他可是为了晋王的腿伤?”陆怀莲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沈钰面颊微红了些,点了点头。
“他那腿上两年间请过不少大夫,就是番邦外国的巫医也瞧了,全都束手无策。”陆怀莲心中响起一件之前的往事来,凝着沈钰担忧的面貌,想了想还是没有将那话告知于她。
“也不知那位神医有没有替他瞧过,你若去请事先得问过晋王的意思。”
陆怀莲担心那疯子又像之前一样,将那些医者都给杀了,从那之后已经鲜少有人敢去给陆珩瞧他的腿伤了。
长安上下都知晓这是陆珩的禁忌。
沈钰辞了陆怀莲,将她的话牢牢记住,这才往府外走去。
长清驾着马车在外头等候着,等沈钰上了马车后才驱车往王府的方向去。
坐在车厢中沈钰眼眸微闭了起来,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脑中还有些混沌。
思索着这件事的始末,陆珩如此大张旗鼓的为她讨回公道定会惹得皇上不快,一边遏制的东宫,又打了沈府的脸面。
一个是皇上的亲儿子,一个是晋朝的供股之臣,剩下的那个是太子的准侧妃。
这是摆明了打皇上的脸面了。
偏偏皇上只能咬着牙应下,否则晋王府就不是上折子那面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