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忽的想起来陆珩说的事。
红袖迟疑了一会儿：“夫人肩后是有一颗小痣，往日我便同夫人讲过，怎的今天又想起来问了？”
沈钰神色变了便，有些不自然的开口：“无事，今日九爷忽然提了起来。”
看来真是之前便有的，差点叫人生了怀疑。
红袖浅浅的笑着：“夫人这般话都同我说，也还好是九爷不在，若不然真要羞到地下去了。”
能看到沈钰那颗痣的位置定然是能够与她亲密接触之人，红袖刚帮她脱下外衣，瞧着她面红的模样偷笑。
沈钰硬了语气：“没大没小的，敢打趣主子了。”
红袖连连求饶，帮她继续解着衣带。
门外的人轻扣了两声，红袖偏过头去，顿了手上的动作。
“估摸是九爷，开门去吧。”
等红袖开了门，长剑正推这陆珩进来，朝着她点了点头。
陆珩抬手往外轻摆了摆：“先下去。”
沈钰看着他屏退了下人，微蹙了下眉尖，陆珩早就将那身朝服给换了下来，内里只穿了一件绣着暗纹的黑色中衣，显得人肩窄腰细的。
她自觉的过去帮陆珩推轮椅，问道：“九爷要先沐浴吗？”
今天守岁，她此时都觉得有些困意上头，这会儿都快丑时了，还未梳洗完。
“先不急，”陆珩抬了手臂放在她手背上，抬了好看的眸子觑她：“先为夫人宽衣。”
沈钰杏眼撑圆了些，看着他这幅荤素不忌的模样，脸颊微红。
还没抗拒，便被人勾着衣带到了跟前。
“九爷，我自己可以！”
她摁住腰间的手，直接将衣带解开就好了，若是让陆珩来指不定会折腾出什么。
陆珩漫不经心的开口：“爷答应你的。”
敲了敲她的手背：“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