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的面容,书中描写的她的容颜也是倾国倾城之貌,这样的女子,怕是有些命运多舛了。
自古红颜多薄命。
所以原书中沈妤的命运也不过只有寥寥几笔。
红袖在一旁轻咳了一声,往旁边退了几步。
“夫人,九爷出来了。”
沈钰转过身,看向从侧间出来的人,男人坐在轮椅上,服饰端正,和她同色系的朝服腰间盘着一条玉带,还有一只白玉令牌。
靛蓝色的朝服宽松,平常慵懒的长发也束了玉冠,风姿绰约,原本便深邃的眉眼,更显得凌冽。
换了一身衣服后,整个人周身似乎都凌着一丝似有似无的肃清。
当今晋王,本该便是这样的。
放眼全长安恐怕都找不出一人能有陆珩此等惊为天人的容颜。
沈钰眉眼垂了垂,忽的想起一桩事来,抬手将放在妆奁上的荷包,青丝线锁的边,下头坠着两条流苏。
她迈着步子上前,摊开掌心送到陆珩跟前。
“九爷,妾身绣工不佳,勉强看的过去。”
女人弯下腰来,边上的玉牌似乎要坠落了一般,沈钰还抬头扶了下,随后掀着好看的眸子凝着他。
眼眸一瞬不眨的,清澈见底。
陆珩微挑了眉,上头绣的是雪梅纹样,绣样简单但胜在灵活,若是说不佳,陆珩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太过自谦了。
沈钰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听到男人轻“嗯”了一声后才松了口气。
低着头动作生疏的帮他绕到腰带上,倒是和那只带着些许青绿的玉牌相衬。
“手抖什么。”陆珩垂眼看着她的动作,轻笑了声。
沈钰面色僵了僵,有些生硬的辩驳道:“紧张。”
陆珩忽的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指腹微勾在她面颊上磨砂了下。
“别怕,九爷护着你。”
沈钰将荷包给系好后,松了口气。
长剑踏进门来提醒到:“九爷,夫人时辰差不多了,按照朝制,亲王要先去太庙祭拜的。”
外间的天色昏黄,等车架到了宫门前的时候,整个皇城都是明亮的灯火。
城门前的高台上红色的灯笼和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