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九爷生了间隙?”
沈钰手上的荷包已经收了尾,正在缝下头的流苏,听着红袖问话,思绪繁杂间被打扰,一下子扎到了指尖上。
当即圆滑的指尖上便渗出了一点殷红来,红袖赶紧取了帕子来给她捂住,一脸紧张:“夫人怎的这么不小心。”
初始几天倒是时不时会扎到指尖,后面娴熟起来依旧许久未曾受过上了。
指尖上的刺痛不过一瞬,沈钰轻松了口气:“我无事。”
被人提醒了一番才想起来问:“九爷今日可在书房?”
红袖:“午时宫中来了人,似乎还没走,奴婢看件长清亲自将人请进来的,应当是位大人。”
宫中此时来了人,怕是为了年宴的事。
王府下人不少,昨日开始装扮起来倒把这空落的宅子装扮的也生了几分喜气来。
“后日便是除夕了,按照习俗是要进宫守岁的。”沈钰将荷包收了尾,握在掌心,青翠的流苏上坠着两颗玉珠。
果不其然,下午时分沈钰去给陆珩送茶的时候陆珩便同她说起了这事。
“今年藩国来贺,后日得进宫一趟了。”
陆珩懒洋洋的靠在罗汉床上,手边还放着一道明黄的折子,皇上让年近六十的太守过来同他商量这事,显然是对这次年宴的看重。
沈钰将茶水端到小桌上,早有预料一般:“那藩国应是九爷的手下败将,前些日子九爷出过府,皇上掐好了时机来请,自然不好推诿。”
她面上怅然:“往年年宴上未见过九爷,便一直好奇,今年也算是遂了愿。”
女儿家的神态柔和,兰花小指捏着茶杯给他倒水,细语脉脉:“九爷去哪,妾身便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