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铅华,欺霜赛雪。
沈钰有些不自在的掀了眼皮,对上陆珩的眸子,摸了摸耳垂:“九爷一直盯着我作甚?”
“瞧夫人生的好看,多看几眼。”
男人唇角邪魅的勾起,伸手出来朝她弯了弯。
沈钰见他动作,坐在床榻边上脱了鞋袜,这才凑到跟前去。
眼睑下方的长睫卷翘,肌肤如雪。
思索了下,也像他一般凝眼多看了会儿:“九爷丰神俊朗,是妾身见过最好看的人。”
光是这张皮囊便怎么都看不过一般,静静的瞧着就足够让她脸红心跳。
陆珩伸手挑着她的下颚,勾唇一笑,脸上映着烛火摇晃,纱幔浮影,随手将书压在了引枕下。
好整以暇的望道:“春宵昼长,如此美色,不如教你点玩乐的法子。”
沈钰杏眼迷茫,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勾着腰压在了一侧。
外头的纱幔落下来,就连烛光都被遮掩了一半下去。
男人的嗓音低沉,嗡声嗡气的贴着她的耳垂。
沈钰喉咙滚了滚,不自觉的缩了肩,男人手支着正好避开她肩头的要害。
巫山叠嶂,珠入玉盘,一层涟漪未平,又起一层。
陆珩掐着她的细腰,耳闻她吃痛的低声,指腹揉着她湿气浓郁的眼睫,语调温柔:“水做的一般。”
沈钰嫣红的唇紧抿着,无处着落,眼中氤氲着雾气,娇声唤他。
翌日一晨,沈钰起身时陆珩便已经不在床榻边上了。
她身前空落,有些微凉,惊觉想起什么似的,连忙在床榻间寻找起来,这才在里侧将那只白丹肚兜给翻了出来。
沈钰这二十四年以来,一直是按部就班的活着,读书恋爱工作,因为家风严谨,就是恋爱也只是点到为止,不会有半分逾越,秉承着没有结婚便不能随便跟人回家的修养,做一个乖乖女。
像昨日陆珩做的那些荒唐事,别说是闺房之乐了,便是她活了小半辈子都未曾尝试过的。
红袖也发觉今日的沈钰有些怪异,往日起身便要到书房伺候的,这些时日修养肩膀倒是去的少了,可今日就是连午膳都没问过陆珩。
她有些忧心:“夫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