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烦躁的看了一眼下面的云鞘:“云伯候派人刺杀晋王妃,剥夺世袭候位,其家人流放西南,退朝!”
底下的大臣心中各怀心思,下朝后,云鞘找了几位大臣,都被避嫌挡了回来。
萧丞相摇了摇头:“世侄,此事皇上已经下了令,便无转圜的余地了,没有抄家,你还是带着母亲和家人趁早离开长安吧。”
云鞘现在也反应过来了,虽然他尚未入朝为官,但今日和他父亲交好的大臣都纷纷回避,皇上根本不等大理寺的调查便定了罪名,这分明是把他父亲当了替罪羔羊。
“伯父,我唤您一声伯父,我云家从未得罪晋王,也无恩怨,我父亲定然是被陷害的!”云鞘目光犀利起来:“我父亲生前曾经和侍郎李大人还有尚书台的几位大人见过面”
萧丞相蹙了眉,步子放慢下来,精明的眸子和他对上。
李大人就是那日巡守不力,被陆珩的人当街斩杀的人。
方才尚书令也为云伯候出面说了话,这一派的党系可全是他这边的人。
“晋王不是我等能撼动的,当今之计便是保全自身,西南那边我会在暗中帮衬你们一家。”萧丞相叹了口气:“若是你父亲书房有什么书信之类,可以回去找找,我看看能不能调查出幕后陷害你父亲的人。”
云鞘激动,对着萧丞相行了一礼:“多谢伯父,云鞘这就回府去看!”
萧丞相凝着少年的背影,眸中犀利的目光沉了下来。
不管有没有书信,这云鞘怕是留不得了。
没有晋王动手,怕是云家一出长安便会被幕后之人处理掉,那位定然不会留下这等隐患。
朝堂上的言辞不过是对臣子和宗亲的交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