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谁,和我被权山绑在大楼的人又是谁,权山为什么要模仿阿狼,他又是怎么会对阿狼的手法如此清楚的,我们都不知道。”
“权山费尽心机想要嫁祸阿狼,说明两人是有恩怨的,能找到权山和阿狼之间的联系,我们就能顺藤摸瓜找到阿狼,可惜权山去世了。”
说着,钟用抽了口烟。
于阳洲斜眼看他:“怎么听你这口气,像在替他可惜?”
钟用看了他一眼,“你不明白,权山是个天才。”
“比你还聪明?”
钟用回头望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于阳洲渐渐收敛笑容,他能感觉到钟用的情绪一直不高,却没想到他如此挫败。
钟用叹了口气,烟随着叹气声一并齐出,他看向下面的夜景,开口道:“说实话我被震撼到了,抛开职业不谈,作为一个人民群众,我挺佩服他的。”
“幸好权山是这样的人。”他突然又松了口气。
“什么意思?”
钟用望着下面的灯火,淡道:“他的本质是个好人,若是他的邪念再重一些,估计现在已经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了。”
“人家差点把你杀了。”于阳洲提醒道。
“哈哈哈,确实如此。”钟用难得一见地笑了,“但不妨碍我佩服他。”
他的语气又忽然沉下来:“我永远也不想碰到这种罪犯了。”
“你怕了?”于阳洲看向他。
钟用望着前方,没有说话,良久,从他嘴里吐出一个字:“怕。”
于阳洲忍不住侧目,认识他四年,从未听他说过一个怕字。
他说怕,那就是真的怕了。
“权山一人就能把雾陵搅得天翻地覆,我无法想象这样的天才罪犯多出现几个,世界将会是什么样子。”
于阳洲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肩膀,啧了声:“杞人忧天了啊,整天人民啊世界的,人家总统也没你这么操心。”
“希望吧。”
……
回到家里,于阳洲踏在柔软的地毯上,心中却没有实感,他躺在沙发上,慢慢闭上眼睛。
这些天他做梦般地遇到了阿狼,被囚禁,又做梦般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