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心放进肚子里,我不会供出你,如果你没有继续当警察的勇气,等你父亲的病好了就离开吧。”
闻言,于阳洲身体猛地一颤,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和不安:“原来你知道……”他的声音几乎是在颤抖。
纪若安平静地看着他,似乎早已知道了一切。
“你是不是知道?”于阳洲双眼瞪大,他无法相信纪若安竟然会知道这个秘密。
见他如此执着,纪若安点了点头:“我知道是你。”她把话补全:“我知道是你把刘勇放出去的。”
“你怎么知道的……?”于阳洲怔怔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不明白纪若安是如何发现的。
纪若安叹了口气,缓缓道来:“那天去医院拿到的文件里看到了「容器」的匹配名单,我看到了刘勇的名字对应的那一栏是一个姓‘于’的男人,那是你的父亲吧。”
于阳洲瘫坐在椅子上,原来她都知道,他崩溃道:“我、我什么都没干!我只是……只是没有把门给锁上而已!”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辩解和无奈,仿佛在试图解释自己的行为。
纪若安看着崩溃的于阳洲,眼神一黯。
她知道刘勇是怎么没的。
刘勇被关在地下室很长时间,经常嚷嚷着要出去,这时候只需要把锁虚掩,就能助长他的欲望。
“你在赌他会不会被抓到。”纪若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
“如果被抓到,你的父亲就有救了,如果没抓到,刘勇回来了,你的良心也可以安了,对吧。”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反驳的逻辑。
于阳洲彻底不说话了,他早已眼泪纵横,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他的心情矛盾到了巅峰,一边是良心的谴责,一边是对父亲的生命,他不知道选择哪一方,所以才选择了这种方式。
他想在道德和亲情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
沉默良久,于阳洲抹了把眼泪,疑惑地问:“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生气?”
纪若安思索了一会,平静道:“为什么会生气?既然已经无法挽回了,只能想下一步对策。”她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愤怒,只有冷静和理智,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