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户5000元。
“去核查。”蒲吏大手一摆,吩咐道。
夜深了,家长们散尽,蒲吏才得空闲。
小警员递上一杯咖啡,“蒲队,你怎么看。”
蒲吏接过咖啡就往嘴里送,被烫得浑身一惊,小警员挠挠头,连忙赔笑。
他把咖啡放下,抬抬眼,“看权山那个样子,应该没有撒谎,但家长们更没必要撒谎。”
“那……”
“现在最大的可能是权山患有精神分裂症,产生幻觉,认为李冗故害他女儿,随意牵连吧,先前被杀害的三名被害人跟他毫无关系,他不还是下手了么。”
“而且现在主要是想办法安抚犯人的情绪。”蒲吏说。
权山显然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筹划这场绑架,手里还握着几十公斤的tnt,可以说是准备充分。
他唯一的亲人是他女儿,如今女儿死了,他唯一的牵挂也断了,宛如被逼近绝路的狮子,这种情况,到底有什么能安抚到他呢?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