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猜他叫什么?”陈雅乐的声音打断了赵厄的思绪,她的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
赵厄苦笑:“哈哈……这怎么猜得到啊。”
“他叫钟用,你敢信?中用哈哈哈哈哈,我当时被他的名字逗笑了好久。”陈雅乐笑得前仰后合,仿佛那个名字给她带来的欢乐还在继续。
“不过他成绩很好,确实挺中用的哈哈哈哈哈。”
小时候的“野兔”成为了赵厄的噩梦,连带着他慢慢记不得钟用的好了,他只记得,钟用和往常一样开心地抓蝴蝶,这样的人,居然真的成为警察了,而自己却要因为父亲的原因考不了公检法。
察觉出赵厄的情绪有些不对,陈雅乐立马收住了这个话题。
“那你想考什么大学呢?”她问。
赵厄思索了一会:“西大……吧?”
“为什么要加一个‘吧’?”
赵厄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因为我不确定考不考得上哈哈哈哈。”
陈雅乐微微一笑,鼓励道:“肯定能考上的!来,把笔给我。”
“干嘛?”
没等他有动作,陈雅乐便自顾自地拿起笔,在书封面一笔一画地写着:“如果不写出来的话,梦想是不会实现的哦!”
审讯室里。
如今沦为阶下囚的赵厄凝视着“考上西大!”四个字,脑中还回忆着当时陈雅乐写下这几个字时认真的神情,眼中满含泪水。
“你骗我……就算写下来了,梦想不也没有实现么……”
他的嘴角牵起一丝苦笑,眉头突然紧锁,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无法释怀,他的目光空洞而遥远,似乎穿越了时空,凝视着那些无法触及的回忆。
看着这样的赵厄,蒲吏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张书予病房里发生的事。
“有一件事我觉得要告诉你,张书予醒了。”蒲吏说。
“谁?”赵厄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显得格外陌生。
“爆炸案当天,你救的书店老板。”蒲吏解释。
“哦。”赵厄轻轻应了一声。
是她啊……没事就好。
“她以为你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