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屌丝,据说是这帮混混的老大。
蒲吏瞥了眼手里的资料,这红毛还是个有前科的,再一看身份信息一栏,忍不住嘿哟一声:“富二代?”
见他不说话,蒲吏目光落到信息栏,念了出来:“陈漾,父亲是雾陵市房产公司董事长。”
说罢,蒲吏啧了声:“超级富二代啊,居然干过偷书这档子事?”
陈漾低着头,手指快要绞出花来。
蒲吏见他这般害怕,心中生出几分趣味,他敲了敲面前的桌子,“说话。”
不少流氓头头都有点背景,到了这里不是恐吓警察,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这样低眉顺眼的,倒是少见。
“我……我就偷书,没干别的。”他低声道。
“我问你干了别的吗?我问你为什么要偷书,你又不是没钱买,整个城市找不出几个比你有钱的吧?”于阳洲道。
陈漾低头盯着脚尖,没有说话。
“行行行,跟王川新什么关系?”蒲吏大手一摆。
他愣了下,才说:“算兄弟吧。”
“什么叫‘算’?”蒲吏抓住重点。
“是兄弟、是兄弟!”陈漾连忙道。
“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陈漾有些慌张:“我……我都没怎么跟他见面了。”
蒲吏紧紧地盯着他:“发生爆炸案的那天你不是刚跟他见过么?”
“对、对,那天是见过。”陈漾连连点头。
蒲吏瞥了他一眼,喝了口茶:“地点。”
“啊?”
蒲吏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问你跟他在哪见的。”
陈漾哦了一声:“书店门口。”
蒲吏继续问:“你去干什么?”
“其他兄弟说他在那里,我就过去找他了。”
“为什么找他。”
“上次借了他钱,没有还我。”
“借了多少。”
陈漾想了下:“没多少,也就一两万。”
平头刑警手一顿,“也就”一两万,他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蒲吏轻咳了声,继续问:“王川新最近有没有招惹什么人,仇家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