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当上警察的?”
于阳洲眉头一皱:“什么?”
纪若安转过头盯着他,目光淡然:“结合钟用办公桌有那人的照片来看,这起爆炸案显然是蓄谋已久的谋杀,厕所玻璃上写着‘来找你索命’的字样,坐实了钟用为女友复仇的原因,而这份监控则是钟用蓄意杀人的铁证,似乎一切都很合理。”
“你想说什么?”于阳洲抬眼看她。
纪若安笑了笑,继续道:“可如果那人没进去呢?”
“什么?”于阳洲双眼微眯。
“如果钟用在里面布置了机关,他怎么知道王川新一定是在他离开后第一个进去的人?万一有人在他之前进去了,那他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么?这种风险极大全凭运气的手法,不像钟用的作风。”
在权山事件后,纪若安仔细思考过钟用这个人,此人聪明敏锐,让她都有些忌惮。
如果这件事真是钟用做的话,以他的头脑,应该能悄无声息地干掉他,而不是像这样留下致命的把柄。
又或者,有些地方是她还没参透的……
听完纪若安的分析,于阳洲眼睛一亮。
对啊,在他的印象中,钟用是个做事一丝不苟,从没出过纰漏,且极具正义感的人,就算他要为死去的女友复仇,也绝不会做出这种可能危及到无辜人性命的事。
“你是说有人陷害他?”于阳洲离家出走的智商终于回来了。
纪若安摇了摇头,目光看向病床上虚弱的张书予:“不好说,反正动了我的人,我是一定要把他揪出来的。”
“至于真凶是不是钟用,查后自会知道。”
于阳洲点点头,若是这样自然最好。
“你对当年案件知道多少?”纪若安接着问。
他想了想,说:“那会我和钟用还不是很熟,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被虐杀的是他女朋友。”
纪若安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事情估计得从当年查起,你找个机会把当年的案卷拿给我。”
拿三年前的案卷……这可是个不小的难度,于阳洲低下头认真思考。
从被孤儿院领养至今,能称得上好友的只有钟用一人,其实他知道,以他的能力确实不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