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卫萍撇了一下嘴。
就在刚刚,她发现韩知勤偷听女儿说话。她气儿不打一出来,把韩知勤叫到了屋里。
刚进门,她就学着姜溪已故父亲的语气,斥责韩知勤的所作所为。
汪卫萍压着嗓子,从背后掏出斧头,
“你的头,还想要么?”
姜溪爸爸脾气很差,韩知勤和姜溪结婚前,姜溪爸爸死活不同意,就闹过这么一出。
加上韩知勤原本就理亏,被吓得魂不附体。
“他,”
妈妈笑得差点断气,
“他裤裆湿了!”
哈哈哈哈哈……
姜溪没忍住,扑进妈妈怀中,笑得涕泪横流。
吃饭是,汪卫萍用胳膊怼了一下姜溪,问秦牧野来这儿做什么。
“没什么啊。”
姜溪简单的概括了一下,
“他问我那个流氓的事情。”
汪卫萍放下筷子,一本正经的盯着女儿的脸。
姜溪长得很漂亮,从来就是商场一枝花。她工作能力强,肯吃苦,长得好又聪明,嫁给韩知勤简直是肉包子打狗!
“赶紧离了,我看这个当兵的不错……”
汪卫萍一脸憧憬。
“人家对你的事情这么上心,应该对你有意思。”
姜溪哈了一声,饭都吃不下去了。她放下筷子,推开了碗。
不错?
哪不错了?
那是他逼着你女儿给小三道歉的时候,你没看见。
“他是神经病!”
姜溪气得来了一句。
“人家好好的,怎么就神经病了?”
姜溪摇摇头,
“妈,你去和瞿经理交流交流,就知道他为什么是神经病了。我可是半点没冤枉他。”
“阿嚏!”
秦牧野刚走到军营门口,鼻头一痒,打了个喷嚏。
他抽了一下鼻子,睁眼就看见军营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他瞥了一眼车,然后对执勤的兵士招了一下手。
“让他开走,停在军营门前成何体统。”
兵士昂首挺胸,抿着嘴,艰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