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不要闹得双方都不愉快了。”
“梅姐姐,我真的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一眼佑佑,马上就走。”白若汐急切地说,看上去像一个思念孩子的母亲,“我跟秦楚说过,在监狱里,我每天晚上睡不着就自我反省,后悔把佑佑扔到孤儿院里。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就只牵挂佑佑,难道你们连让我看一眼都不肯吗?”
梅雨声第一次遇到这么纠缠的人,尤其是她哭着哀求的样子,让她的心一阵阵酸软。
可秦楚跟她说过,白若汐这个人惯会演戏,总是表现得楚楚可怜,其实是个内心冷硬的人。
实际上她也不确定,一个能把刚出生的婴儿扔掉的母亲,十年后,会幡然悔悟吗?
何况这个婴儿还是个不健全的孩子。
梅雨声心意坚定下来,冷声道:“我可以不时给你发几张佑佑的照片,但请你不要再过来。如果被秦楚发现,他恐怕不会这么温和地跟你说话。”
白若汐瞳孔一缩,低声啜泣起来。
梅雨声打开院门,请她离开。
白若汐凝视了梅雨声数秒,晦暗的波光在眸中翻涌,咬了咬唇,抬脚走了出去。
梅雨声关了院门,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她第一次对别人如此无礼强硬,但为了保护佑佑,她不得不这么做。
白若汐站在门外,盯着雕刻了花纹的铁艺大门,脚像被焊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直到听到门里有人出来,才慌忙躲到墙角,探头朝这边张望。
见谢明琪一个人出来,径直朝着停车位走去。
她想上去说几句话,但一想到谢明琪那脾气,比梅雨声更难忽悠,就歇了心思,等谢明琪的车开走了,她才钻进自己车里。
最后不甘心地望了梅雨声家一眼,启动车子。
她不知道往哪里去,更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并没有撒谎,出狱后的她,变得无所事事。
事业彻底毁了,再也没人愿意买她设计的衣服,更没有服装公司找她合作。
她没有家庭,父母和姐姐弟弟,都以她为羞耻。她在监狱里的五个月,只有母亲看过她一次,还警告她老实点,别再给家里蒙羞。
她真的一无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