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都去看电影,我们也去吧?我都几十年没进过电影院了。”赵福盛提议道。
陈越也有些心动:“我也是,那就去!”
说完想回房间换件衣服,被赵福盛一把拉住:“你这身就很好,我们得快点,说不定能赶上中午场。”
陈越手里还攥着两只糖葫芦,被他拉出了门。
他们前脚一走,赵瀚海就鬼鬼祟祟地出现,摸进了家里。
……
中午饭局还没结束,岳江亭就喝成了一只煮熟了的大龙虾。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频繁的酒局了,早年刚开始创业之时,才有一天两场的密度。
仿佛又回到了意气风发的年轻时代,他晕晕乎乎地摇晃着脑袋,满脸堆笑,频频举杯。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骤然响起,他瞟了一眼,不禁蹙眉,疗养院的费用自动扣缴,他们还打电话烦他干嘛?
掐断,很快又响,他有些恼怒。
面前的金融大佬是他以前连交结都找不到门路的,如今人家主动约他,他受宠若惊。
他当然清楚大佬找他是想把部分资金在基金会里转一圈,是互惠互利的关系,但,金主当然要供着了!
他烦躁地再次掐断电话,随即设置成静音,对大佬歉意笑道:“抱歉!抱歉!骚扰电话真是太烦人了!”
等到酒局结束,恭恭敬敬送走大佬,岳江亭跑到卫生间里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黑地。
他洗了把脸,按了按突突跳的太阳穴,从兜里摸出一个玻璃药瓶,抖嗦着手倒出两颗,一仰脖吞了下去。
这是上次感觉头晕去医院,医生给他开的降压药,说他血压有点高。
这是老年人的常见病,他没当回事,药虽然带在身上,却没有按时吃,只在感觉头晕或不舒服的时候吃两颗。
稳了稳神,拿出手机看到上面已经有十几个未接电话了,全是疗养院打来的。心里一紧,急忙回拨过去。
“岳总,徐老太太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