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却挂着幸灾乐祸的笑:“怎么样?受用吗?”
岳江亭眸子里燃烧着怒火:“谁干的?到底怎么回事?”
他隐约想到是徐艳萍干的,但他实在不敢相信。
“还能是谁?当然是你那个疯老娘!”韩彩玉气急败坏地吼。
她今天回来很累了,想回房睡会儿午觉,一进门就觉得味道不对。可到处搜了也没发现什么,最后找到卧床附近,嗅着气味掀开床单一看,那一刻她差点厥过去。
本能地“嗷”的一声叫,她疯狂冲出房门,感觉浑身都臭了。
不用问,肯定是徐艳萍的杰作。
家里除了她和岳江亭,就是两个保姆,除了徐艳萍,还有谁能做出这种在床上大便还用床单盖住的疯狂举动?
岳江亭黑沉着脸出来,正看到照顾徐艳萍的保姆正缩着脖子,鹌鹑似的站在老母亲房门前,低着头。
“你怎么照看她的?我雇了你来,是让你翘着二郎腿享福的?”岳江亭恶狠狠地瞪着保姆,他鼻腔里还充斥着那股恶臭,感觉整个房子里都被臭味浸透了。
“我就是去洗被单的五分钟,她就跑出来了。我哄着她回了卧室,没发现她干了什么。”保姆为自己辩解,“老太太现在有点大小便失禁,她,已经不止一次往墙上抹便便……”
“什么?”岳江亭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推开保姆,冲进徐艳萍的卧室。
门一开,同款恶臭扑面而来,岳江亭被熏了个趔趄。
人对于味道有种天然的适应力,尽管胃里条件反射般翻涌,但并没有呕吐,也可能是胃里已经没什么可吐了。
岳江亭进到屋里,徐艳萍坐在床沿上,瞪着一对浑浊的眼珠子,茫然看着他。
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不,连陌生人也不如,她眼神空洞,把他看作空气一般,一点表情也没有。
原本雪白的墙面,东一块西一块,墙皮有被铲掉的痕迹,还有一些发黄的地方没有清理干净。
整个屋子臭烘烘的,尽管家具齐全,可这冲鼻的味道让人感觉像是下了地狱。
岳江亭忍无可忍,一句话也没说,就逃了出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样子的?你怎么不跟我说?”他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