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自己心里有数,咱们就别费口舌了。”
宋新科脑子快速一转,神色恍然,随即天真地说道,“白书记,欧阳志远的问题嘛,我知道,我们工作上虽然有分歧,但他这次被实名举报可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下午我刚和徐书记通过话,听说他是被那个赵辉煌给诬告陷害的,徐书记还提醒我,欧阳志远同志虽然现在高升了,但毕竟还兼任南水县长,让我学习回去以后啊,找个机会请欧阳志远同志吃个饭,化解一下我们之间的误会呢,都是同志嘛,是不是。”
白晶晶看着宋新科天真的样子,冷笑道,“我说宋新科啊,你这大头梦什么时候才能醒啊?这是你和欧阳志远同志之间误会的事吗?你的问题有这么简单吗?”
当白晶晶把省纪委的立案通知书拿到宋新科面前时,不明真相的宋新科误以为是因为欧阳志远被诬告陷害涉及到了自己,一再试图狡辩,可当省纪委两名同志在白晶晶授意下,直接上前控制住宋新科时,他才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惊慌失措的同时,情急之下宋新科连忙一边挣扎一边急道,“等等,我先给徐书记打个电话!”
“带走!”
白晶晶根本不给他抓住这跟救命稻草的机会,一声令下,宋新科如同一只死狗一般浑身瘫软,几乎是被两名省纪委的同志拖着带下楼塞进车里。
随着车子驶出省委党校,宋新科由此也沦为了斗争的牺牲品。
……
南州这边,刘军家中,这场久违的欢聚仍在进行。
许久未见的师徒二人,喝的酣畅淋漓,极其尽兴,刘军拿出的两瓶珍藏多年的老版凤酒二十年,不知不觉就被两人喝的快见底。
欧阳志远喝的十分畅快,拿起即将见底的酒瓶打量了一番,道,“刘哥,你说现在的二十年陈酿咋就不对味儿呢,喝不出这感觉呢?”
刘军打量着杯中酒,笑道,“肯定不对味儿,当年的凤酒都是酒海陈酿,现在都是用基酒勾兑,根本不是一个味儿。”
欧阳志远一听刘军这话,将话题引到了凤酒集团的问题上,“唉,刘哥,你说凤酒集团从当年的四大名酒沦落到现在濒临倒闭的地步,是酒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
刘军对酒很有研究,加上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