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奇技淫巧,不值一提!”一位老学究唾沫横飞,他那干裂的嘴唇快速张合,手中的戒尺用力敲得桌面啪啪作响,那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私塾里格外刺耳,像是重重地敲在学生们的心头上。
学生们似懂非懂地听着,他们从小就被灌输着旧学的思想,对新学自然充满了抵触。
“这新学,真的不好吗?”一个学生小声地问着身边的同伴,声音轻得如同蚊蚋。
“不知道,先生说不好,那就一定不好。”同伴回答得理所当然,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样的场景,在各地不断上演。
李豪的眉头越锁越紧,那两条眉毛像是两条拧在一起的麻绳,革新之路的艰难,远超他的想象。
他揉了揉眉心,手指触碰到皮肤时能感觉到微微的疼痛,心中却更加坚定。
他知道,他必须坚持下去,为了大唐的未来,为了百姓的福祉……
“传江南四大才子!”李豪的声音打破了御书房的寂静,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惊起几只在房梁上栖息的鸟儿。
江南四大才子,唐伯虎、祝枝山、文徵明、徐祯卿,齐聚松江书院。
本是风雅之事,此刻却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伯虎兄,你那水墨丹青,不过是玩物丧志,岂能担起文化革新之重任?”祝枝山摇着折扇,那折扇开合之间发出轻微的哗啦声,他的语气尖酸刻薄,话语像是冰冷的针一样刺向唐伯虎。
“枝山兄此言差矣,我之画作,意境深远,岂是你这附庸风雅之辈所能理解?”唐伯虎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高傲,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在展示自己的羽毛。
文徵明在一旁冷笑:“你二人之作,不过小家子气,唯有我之书法,方能体现我华夏文化之精髓!”他的笑声像是冰棱断裂的声音,冰冷而刺耳。
徐祯卿则是一脸不屑:“书法?不过是舞文弄墨,岂能与我之诗词歌赋相提并论?”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充满了对他人的轻视。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不休,如同斗鸡一般,谁也不肯相让,那争吵声在书院里回荡,吵得周围的人耳朵嗡嗡作响。
书院内其他文人,有的窃窃私语,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