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璘一袭紫袍,站在大殿中央,声音掷地有声:“父皇,儿臣要弹劾安西节度使李环,拥兵自重,意图谋反!”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哗然。
李璘紧接着列举了盛王种种“罪状”,从克扣军饷到私通叛军,无一不缺,字字句句都像尖刀般刺向盛王。
远在朔方节度使军营的李豪接到圣旨时,只是淡淡一笑
他将圣旨交给高适,吩咐道:“高长史,立即召集众将议事。”
军帐之中,气氛凝重得仿佛能让人触摸到那沉甸甸的压抑。
将士们得知盛王被召进京,人人面带忧色。
哥舒翰一言不发,粗糙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每一下都带着沉闷的声响,如同敲在众将的心头,那声音在寂静的帐内回荡,让人心里发慌。
压抑的气氛像乌云一样笼罩着整个军队,田神功来回踱步,神色焦急,他的脚步摩擦着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焦虑情绪的宣泄。
京城,军事会议营帐内,气氛剑拔弩张。
李豪站在中央,面对着李璘和一众官员的质问,神色自若。
“李璘,你说我克扣军饷,可有证据?”他声音沉稳,目光如炬,眼神里透着冷峻,仿佛能穿透那些无端的指责。
“私通叛军更是无稽之谈!我浴血奋战,收复失地,何来私通一说?”李璘冷笑一声:“证据?安西军将士衣衫褴褛,食不果腹,这就是证据!”他指着盛王,厉声道,“你巧舌如簧,颠倒黑白,真以为能瞒天过海吗?”“将士们衣衫褴褛是因为连年征战,军需消耗巨大。朝廷拨款迟缓,我不得不自行筹措。”李豪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心中暗忖:“你们这些人,只会在这里诬陷,何曾真正关心过将士们。”“至于食不果腹,更是荒谬!我安西军军粮充足,将士们每日都能吃饱穿暖。倒是李璘殿下,不关心战事,却在这里搬弄是非,究竟是何居心?”“你……”李璘被李豪的气势所慑,一时语塞,这时营帐内的烛火突然晃动起来,火苗不安地跳跃着,仿佛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影响。
他身旁一位官员见状,连忙站出来帮腔:“盛王,你休要狡辩!你拥兵自重,功高震主,早有谋反之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豪冷哼一声,环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