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在哪？”
中原中也没有多少耐心，而且如果不是因为眼前这个麻烦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现在他早就把人带回去慢慢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警局这边，须得速战速决。
嘉士伯在中原中也询问开口以后压下嘴里的哀嚎，抬头时，有冷汗顺着流入眼睛。
眼前模糊一片的他看见了格外熟悉的一抹湛蓝和鸢色。
已经快断掉在手腕在那一刻仿佛已经不再疼痛，下意识想抬手去触碰，手铐的束缚感让他回了神。
嘉士伯无措的眨了眨眼，眼角划过一片水渍。
中原中也没理会，加大了手里的力度，语气里仿佛淬着冰。
“资料在哪？”
曾在平安夜时感受到的那股护住太宰治心脉的诡异力量有了一点点苗头，并不是他以为的书，而是一种记载在咒术界古籍里的东西。
在太宰治的分析里，眼前这个看着其貌不扬的人，在其中起了不小作用。
如果不是这个蠢货在他们出手前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现在人早就落到太宰治手里。
而现在……
脸色惨白，疼到涕泗横流的人突然癫狂大笑，没被中原中也控制住的那只手疯狂抽动，想要挣脱手铐伸向他的脸。
“哈哈哈哈哈，像啊，真是像啊！”
“要是我把你的眼睛放进法阵，那个大人肯定会看我一眼的！”
哪怕手腕都被大力磨出了血痕，手依旧向上探着。
中原中也想再次发问，刚刚还在大喊大叫的人却在他张口的瞬间直接没了声息。
丢下已经变形扭曲的手腕，中原中也有些头疼。
不是因为尸体难以处理，进了这个审讯室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活该，但是那股诡异力量的线索却直接断了。
这种突如其来的死亡，像是触摸到了禁忌以后的灭口。
迅速，方便。
像极了咒术界那边的东西。
而且刚刚嘉士伯喊的那句话，他好像在哪听过……
法阵？
思绪回到那个废弃的水塔，诡异儿歌和变成咒灵的白衣少女，法阵周围开满荆棘玫瑰。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