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来,道:“十三岁,应该是个男子汉了,你家里有没有什么人被那伙强盗伤害?”
刘才良的眼泪顿时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道:“俺姐姐,被这伙人……”
小孩已经说不出话来。
“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柴进递给他一根木根,道:“去,把伤害你姐姐的人找出来,我给你报仇!”
刘才良的母亲在后面浑身打哆嗦,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因为担心。
刘才良倒还真是个胆大的,拿着木棍在俘虏中间走了一圈,对于那些个宋兵或仇恨、或谄媚、或平静的眼神视若不见,勇敢的在俘虏中间找寻自己的仇人。
良久,刘才良停住脚步,指着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宋兵道:“就是他!就是他掳走了我姐姐!”
柴进道了声好,来到了那宋兵面前,指着他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宋兵倒也光棍,用力的对着刘才良吐了一口唾沫,道:“老爷没什么好说的,一人做事一人当,那小娘们滋味真不错,还是个雏,哈哈哈哈哈!”
压着他的士兵也是穷苦百姓出身,见他这么说,双手用力一按,将这厮的头死死的按在地上,那汉子仍旧猖狂的大笑道:“要杀快杀,老爷眨巴一下眼,就不是爹生娘养的!”
这厮倒还真是个悍勇的,想来在军中也能杀敌,但是柴进却没有一丝怜悯,对着士卒摆摆手,道:“杀了吧。”
梁山绝不对容忍任何士兵欺压百姓,无论你是宋军还是皮室军还是梁山军马。
那士卒手起刀落,一刀将这厮的头颅砍了下来,鲜血迸到了刘光良脚上,这孩子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心中只有为自己能帮姐姐复仇的激动。
那些个百姓再也按耐不住,一个个站了出来,勇敢的指认杀害自己亲属的仇人。
随着百姓渐渐指认完毕,地上留下来了一百多具尸体,劫掠百姓的财务也一并归还了回去。
辛兴宗面色惨白,柴进看他想说话,示意士兵拿开了堵嘴的布,辛兴宗道:“将军这是真的要反了朝廷了。”
柴进居高临下的看着辛兴宗道:“梁山与朝廷,严格来说是盟友关系罢了。你回去后告诉童贯,若是想要蓟州,只管发大兵来取便是。至于幽州,梁山依旧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