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这位头领,缘何郓城县还需要一位县令?缘何郓城县还需要主簿、县丞、县尉?”
柴进笑着道:“你来郓城县的时候,我梁山的人都给你交代清楚了吧?只要你安安稳稳的当一个泥塑菩萨,任满之后就足以升官。你若是不愿意,自可以不接这封任状。既然来了郓城,又想搞风搞雨,别人容得下你,我柯引容不下你。”
柯引二字一出,知县再无一句话可说,脸色煞白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你把贪赃的银钱交到李家道口去,自有要员审查你的罪责,这是你唯一活命的机会。”
柴进弯下腰,脸离着那知县越来越近,轻声道:“如若不然,我梁山的手段你也清楚。”
不待知县回答,柴进已经带着人离开了,无一人阻拦,也无一人再看向坐在地上的知县一眼。
整个郓城县梁山已经接手,只是留给朝廷一个面子罢了,这才按时的缴纳赋税、接受派员。
原来的知县时文斌倒还是个良善之辈,因此没有多为难与他,想不到这次竟然来了个以贪污为乐之辈。更是连同梁山的孙姓管事,想把银钱吞为己有。
幸亏朱贵手底下的探哨查明了此事,将孙姓管事给依梁山法律处理,银钱解压到了京城,至于这个县令,李助没有动手,留给了柴进立威。
说来也巧,刚好跟雷横之事牵扯到一起,正好一并解决。
郓城是梁山的基本盘之一,朝廷的赋税可以完成,但是你要是想把郓城县搞乱那就不行了。
萧嘉穗数年励精图治,才有了这般景象,日后更是进取京东两路的重中之重,岂容这般杂碎祸害?
一行数人出了城门,柴进一边走一边想郓城之事,雷横突然觉得自己眼前的这个寨主有些陌生,气氛有些诡异。
“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了?”柴进突然反应了过来,又道:“郓城县数年发展已经今非昔比,百姓殷实,民心归附,雷都头也有体会吧?”
雷横笑着点了点头,道:“不瞒哥哥,俺们郓城县这几年靠着梁山也富庶起来,百姓多有在梁山做事的。更不用提每日里南来北往的商贩,更是络绎不绝。”
柴进点了点头,一个地方要想发展,必须得有活水流动,得益于梁山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