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闻教授,可否请他回来?”
说着,乔道清摸出来一条金子,足足有十几两重,递给了这妇人。
妇人喜笑颜开,她丈夫虽然满朝朱紫皆知,但是苦于没人提拔,三十多岁了还在到处厮混,害的家中一贫如洗。
接过来金子,妇人堆着笑容道:“既如此,我就说我病重,保管他立刻回来。劳烦两位官人稍后。”
说完,妇人吩咐一个本家侄子去请闻焕章,又延请两人坐下,端茶奉水好不殷勤。
过了良久,一个秀才打扮的中年男子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走来,到了院中,看到正在倒水的妇人,不由得说道:“你这人明明没病,我正在跟郑御史说话,缘何派人哄骗与我?”
妇人给两人介绍道:“两位官人,这位就是外子闻焕章。”
闻家娘子转过头,看向闻焕章又嚎啕起来:“怎滴,那郑御史要资助与你把咱家的屋顶修一修吗?老娘自从嫁给你,没有一日安生。连屋顶破了都得我去修,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说完,这妇人坐在地上,呼天喊地起来。
闻焕章一脸尴尬的将妇人拉起来道:“还有客人呢,你说这些作甚,你先去屋里去。”
闹腾半天,妇人才进得屋里,闻焕章苦笑一声,对着两人道:“让两位官人见笑了,还未曾请教两位的姓名……”
“小可沧州柴进,这位是泾渭乔道清。”
闻焕章吃了一惊,忙道:“竟然是柴大官人当面,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柴大官人为何不去宗正寺,反而来到小人之处呢?”
柴进见说与乔道清对视一眼,看来真找对人了,这个闻焕章言之有物,恐怕知道内情。
柴进笑道:“闻教授说笑了,小可在沧州一向循规蹈矩,不知为何这次朝廷竟然因为我在外访友患病,没有回去祭祖而问责与我。小可心中惶恐,又听闻闻教授常出入高官显贵之中,是个聪明博学的。特来请教。”
闻焕章却道:“柴大官人,既然问心无愧,何必又来请教与我呢?这一遭才叫不打自招。”
柴进见状,苦笑一声,道:“闻先生已经都知道了?”
闻焕章点头道:“那汝南都统制呼延灼上奏,说沧州的柴大官人勾结梁山泊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