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番谦让后,还是柴进做了主位,其余人坐在下首。
席间推杯换盏自不用多提,喝的差不多了,柴进对着张顺抛出了橄榄枝,拉着他的手小声的道:“兄弟,我有一桩大事,想要请你去做,不知你能不能帮我呀。”
张顺把胸脯拍得砰砰做响,道:“哥哥但有吩咐,小弟万死不辞!”
柴进是越看越欣喜,道:“兄弟老娘受不得潮湿,你在这浔阳江又没甚前途,不如跟着我做事吧,将老娘搬到沧州去,我拿老人家当亲娘侍奉!”
张顺当即点头:“只要哥哥不嫌弃小弟,小弟这条命就是哥哥的了!”
张顺并非是被灌了马尿不知道天南地北,只是柴进如此结交与他,又是个知他识他的,再加上老母受不得潮,因此早就有意跟柴进走。
柴进连胜道好,那边李俊有点醉醺醺的道:“哥哥恁地偏心,单邀请张顺兄弟去,俺李俊自忖水上功夫也不赖,俺便不能去沧州么?”
柴进大喜过望,一手拉着张顺,一手拉着李俊,看着李俊道:“兄弟你有自己的买卖,我还道你定不会跟随与我。若是你愿跟我走,我定保你日后当个水军指挥使!”
旁边李助打趣道:“哥哥这话一说,李俊兄弟恐怕家业都不要了也得跟哥哥走了。”
众人轰然大笑。
在座的众人都是心怀坦荡豪爽之辈,你来我往好不痛快。柴进又是被灌得最多的那一个,虽然度数不高,但是耐不住喝得多。不多时便有些撑不住了,李俊自告奋勇,要扶着柴进回房间。
走到门口的时候,李俊突然说道:“哥哥,小弟真想跟你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