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师,但指点之恩不能忘,些许谢礼还是该有的,要不然会让人觉得陇右李氏不知礼节。”
赵延年听他这么说,这才勉强接受,将他们请到家里,登了堂,互通姓名。
军吏自称灌屏,现在是李椒的客,协助李椒处理一些事务,将随李椒赴代郡,算是赵延年的同僚。
听到灌姓,赵延年顿时心中一动。“足下莫不是颍阴侯后人?”
灌屏笑了。“赵君见笑了,屏正是颍阴懿侯不肖孙,临汝侯是我的长兄。”
赵延年没听太明白,却也不好意思多问,知道他是那个灌家就行。
想想灌家子孙都是李椒的客,他越发觉得李椒太给面子了,有点承受不起啊。
说了几句客套话,灌屏让李陵来行了礼,算是正式向赵延年学艺,又交割了谢礼,便匆匆离去。
上任在即,李椒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李陵留了下来,和雷电玩耍,也和赵延年多接触,以便将来授艺。
虽然之前闹得不太愉快,李陵这次来却非常乖巧,很快就和雷电玩到了一起。
赵延年看在眼里,暗自感慨,还是小孩好啊。哪怕刚打完架,眼泪还没干,又能继续玩耍了。
如果成年人也这般纯朴,那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