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可能。
塞长顾左右而言他。“君侯大驾光临,是有军务在身吗?”
赵信没有再追究,点点头。“我奉命增援雁门、代郡,途经此地,听平陵侯说你做了塞长,特地来看看你。”
塞长大喜,连忙拱手道:“多谢君侯挂念,炎感激不尽。”
赵信哼了一声。“王炎哪,不是我说你,当初跟着我的人中,你的官是升得最慢的,几年了还是个塞长。为什么,你还不清楚吗?高阙塞可是要塞,你要是做不好这塞长,还是回来做亲卫吧。”
塞长眉开眼笑。“君侯放心,炎一定用心,必让这高阙塞万无一失。”
赵信点点头,转身对赵延年说道:“我从长安来,有些消息和你有关,想听的话,就一起来吧。”
赵延年没有推辞,将白马重新系在马厩里,长矛也靠在一边,又解下身上的弓袋、箭囊,挂在一旁,只带着了长短两口刀,进了塞长的公廨。
赵信已经就座,看到赵延年进来,解除了大部分武装,只带了刀,满意地点点头。
这少年虽然年轻,却懂得规矩。
“他们四个是你伤的?”赵信指指站在一旁的四个甲士。
赵延年不卑不亢地说道:“是,他们要和我比试一下,我学艺不精,没能掌握好分寸。”
赵信大笑,拍着手掌说道:“好,不愧是天武士,武艺好,心胸更广。”他转身看了一眼塞长王炎,脸色一沉。“人家饶了你们一命,你们连个谢字都不会说吗?”
王炎汗如雨下,尴尬地站起身来,向赵延年深施一礼。
“多谢赵君手下留情。”
那四个甲士也跟着行礼,表示感谢。
赵延年也不多说什么,还了礼。
虽然他对这几个人不爽,但毕竟是汉军同僚,教训一顿也就算了,不能真伤了他们性命。
现在赵信出面说和,也要卖赵信一个面子。
“这才对嘛,坐下,一起喝酒。”赵信转怒为喜,挥挥手,示意赵延年入座。
赵延年推辞了一番,最后在赵信右手边坐了。
王炎命人上酒上菜,款待赵信。
趁此机会,赵信说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