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能进攻。”
赵破奴也笑了一声。“死心眼的胡狗,虚张声势都不会。”说完,他紧了紧身上的弓囊箭袋,悄悄地走了。
让赵延年没想到的是,赵破奴刚走了没多久,对面一直没动静的匈奴人突然开始行动了。
一群人来到岭边,开始穿重甲,持大盾,做近战的准备。
看看对方手里又厚又重的新盾牌,赵延年皱了皱眉,取消了叫回赵破奴的计划。
这些盾牌就是为了对付赵破奴的箭术用的,就算将赵破奴叫回来也没什么用。
既然没用,不如让赵破奴去对付可能从身后包抄过来的人。
面对落单的匈奴人,又有足够的回旋空间,就算不能战而胜之,赵破奴也有机会脱身。
至于这里,就由自己一肩挑吧。
赵延年藏好刚刚抢来的肉、奶以及其他物资,提着长矛,来到了岭边。
他一现身,匈奴人顿时紧张起来,已经穿好重甲的剑盾手连忙在岭边列阵,以防赵延年再次冲过去。
赵延年笑笑,没理他们。
过了片刻,匈奴人冷静了些,派出五人,小心翼翼地走上了山岭。
最前面的一个人身披重甲,双手握持大盾。
后面是两个剑盾手,一手持剑,一手持盾,都猫着腰,将自己藏在大盾后面,同时为走在最后的两个弓箭手让出射击的空间。
赵延年皱了皱眉,有些后悔。
不该和赵破奴分开。
或者说,刚才应该让赵破奴直接射杀了那个匈奴贵人。
他低估了那人。
这阵型……有点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