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听到了相国的声音。
“守好大营,不准任何人接近。”
甲士们轰然应喏。
右大将皱了皱眉,握着酒杯的手停住了。
女奴吓得面无血色,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轻的贵人走了进来,向右大将抚胸行礼。
右大将挑眉瞅了他一眼,指了指对面的坐垫。“贵山,你还真和老相国一样,是个谨慎的性子。”
去年冬天,老相国去世,挑了一个最谨慎的儿子继任,就是眼前的年轻人贵山。
贵山虽然年轻,却很沉稳。
“右大将,中原的兵圣说过,先为不可胜,再为可胜。不管赵延年是不是真在高阙塞,谨慎一些总是好的。他不来便罢,要是来了,就擒了他,除一心病。”
“心病?”右大将撇撇嘴。“他也配?”
贵山嘴角轻挑,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当然,与眼前的形势相比,他真不算什么。为了立威,逼着我们春天进攻的新单于,才是真正的心病。”
右大将叹了一口气。“是啊,我当初也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一个人。早知如此,我就何必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