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截击准备突围的赵延年等人。
赵延年看得清楚,却没有更多的办法。
虽然安排了堂邑父进行骚扰,但作用有限。
毕竟堂邑父只是一个人。
他能做的,就是尽快冲过这几十步的距离,杀入匈奴人之中。
蹄声急促,就在赵延年等人即将进入匈奴人的射程的时候,堂邑父从藏身之后纵身跃出,一边拉弓急射,一边向山坡上急行。
正准备射箭的匈奴人没有任何防备,一下子被射倒两人,摔了下去。
听到响声,更多的匈奴人调转方向,看向身后。
黑暗之中,他们也看不清有多少敌人,只能全力射击,进行压制。
这大大减轻了赵延年等人的压力。
赵延年等人开始全力冲锋,将战马的速度加到了极致。
几个箭手追到了赵延年身后,开始射击。
对面的匈奴人也开始射击,箭羽交驰,让人心悸,也让人肾上腺素飚升。
赵延年就是后者。
此时此刻,他的五感六识提到了极致,他甚至能看到几十步外匈奴人被弓弦压住的脸,能听到箭矢离弦后箭身的扭动。
眨眼间,他冲到了匈奴人的面前。
长矛起处,他没有直刺对手。
跳上马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一个问题。
卢兰的坐骑用的是普通马鞍,不是高桥马鞍。
如果直刺对手,他很可能会被反作用力顶下马去。在这种骑兵冲锋的时候,落马就等于死,无数的马蹄会将他踩成肉酱。
他选择了拨打。
拨打是腰腹横向用力,不会因为反作力而落马。
当然,只有他能用这样的招法。
没有强悍的腰腹力量,没有常年训练而来的整劲,无法将腰腹力量传到矛上,拨打就是搔痒痒,无法造成真正的杀伤。
在他手中,矛头像一柄柄重锤,精准的击打在对手的头上、身体上。
一个接一个匈奴人像是中了邪一样,从马上摔倒,摔得七荤八素,乱作一团。
人喊声,马嘶声,箭羽破风声,混在一起。
赵延年冲杀在前,将一个又一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