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亲密无间的感觉。
“俗话说得好,三军易得,一将难求。仆朋与归胡都有带兵的经验,完全可以助左贤王一臂之力。如果能挑选精锐,交给仆朋和归胡,或许比行刺更有意义。”
段叔恍然大悟,一拍手掌。“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仆朋突阵,归胡骑射,是相国和赵国都称赞的手段,为何不用,反倒要行刺?”
他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再加上你,三人出击,单于庭谁能当得一合?我这就去说。”
赵归胡伸手拦住。“段生,这怕是不合适吧?我和仆朋都是新附的,让左贤王将精锐交给我们,其他人肯定有话说。”
段叔想了想,说道:“你放心吧,我有办法,等我的好消息。”
说完,匆匆而去。
赵归胡看着他离开,收回目光,搓着手,看着火塘,若有所思,只是嘴角不由得上挑。
赵延年看在眼里,暗自发笑。
赵归胡的确比他主动积极,有机会要上,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单打独斗,他光芒不显。
可是到了战场上,凭他手中那张强弓,绝对是独一无二的明星。
——
於单披衣而起,看着躬身站在帐门外的段叔,心生疑惑。
“这么晚了,有事?”
“左贤王睡得着吗?”
於单的嘴角抽了抽,苦笑道:“睡不着又能怎么办?”
“我有一计,或许能让左贤王安睡。”
“是吗?”於单笑了,伸手示意段叔坐,又让婢女准备奶酒。
段叔入座,将刚才与赵延年、赵归胡商量的办法说了一遍。他强烈反对行刺,建议於单挑选精锐,交给了赵归胡和仆朋指挥,作为前锋或者奇兵,在战场上击败对手。
於单也不喜欢刺客,对段叔的提议更感兴趣。
但是他有顾虑。
仆朋、赵归胡与赵延年不同,他们之前都是右大将的部下,被赵延年生擒之后才归附的。
在这么重要的战事中,将最精锐的骑士交给他们,且不说将领们有没有意见,那些被挑选出来的骑兵也会有意见。
段叔胸有成竹。“他们只是选锋,不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