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你刚才动了杀心吧?我感受到你的杀气了。再不露面,怕是要被你宰了。”
赵延年没说话,眼神微缩。
他的确动了杀心。
如果赵安稽不回答,不现身,他会第一时间出刀,不给赵安稽任何还手的机会。
倒不是因为赵安稽可能对於单不利。
之所以让赵安稽走到附近,就是因为他感觉到赵安稽没有杀意,不是敌人。
过了片刻,赵延年淡淡地说道:“你这样,很危险。”
“不会有下次。”赵安稽如释重负,收起笑容,双手相叠,举过头顶,弯腰施了一礼,身如折磬。
不是匈奴人的抚胸礼,而是中原人的拜首礼。
赵延年虽然不太懂这些礼节的区别,却感觉到了赵安稽的尊重。他向后退了一步,手离开了刀环,微微躬身,以示还礼。
“怎么了?”於单从帐里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禁有些诧异。“赵王,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赵安稽收了礼,跟着於单进了帐篷。